解雨臣怎麼也想不到,他一封建體系的遺孤,新時代的資本家,竟會有一天陷身黑煤窯,不是,黑礦井,給日本鬼子打工。
解雨臣貼上了礦道的上方,避開了巡邏的日本士兵。
等這一隊巡邏兵沒有了身影,他才無聲地飄到了簡易鐵軌上。
剛才吳邪殺死崔薇之後,他就莫名其妙地進入了這座礦井,沒有系統提示,也打不開系統面闆,遊戲仿佛已經不存在了,隻有手裡的水仙花頂針,提醒着他,他确實接觸過崔薇,經曆過“深山古村”副本。
此時四下無人,解雨臣借着微光,仔細地打量着手裡的有着水仙花印記的頂針。
這是師父家的東西,解雨臣很确定,杜家的譜花就是紅水仙,後來因為紅水仙太過特别,在身上非常招搖,才換的杜鵑,二月紅家内屋種的都是紅水仙,外屋子有杜鵑花樹,到解雨臣拜師的時候,已有将近兩百年的曆史,開花的時候花團錦簇,非常好看。(出自《老九門》,二爺姓杜是我根據“二月紅”和後來盜筆裡出場的沒有太多戲份卻有完整的名字的“杜鵑山”推斷出來的,不保真。)
鐵針封屍是二月紅家祖傳的手藝之一,這刻着水仙花印記的頂針,就是用來保護盜墓賊的手指不受鐵針傷害的。
眼前的這枚頂針,已經被鐵針頂得變了形,二月紅家的頂針雖說材料較為罕見,制作工藝也很複雜,但也不至于一生一枚,報廢到這樣的程度,早就應該會被回爐重造了。
盜墓賊的頂針沒有被回爐,反倒被墓主人細心地收藏了起來,也是一件咄咄怪事。
在二月紅掌權當家的時候,杜家家徽從紅水仙變更為紅杜鵑,已經百有餘年了,這樣看來,這枚細小的頂針的主人,至少也是二月紅曾曾祖父那一輩的人了,解雨臣心想。
他細細地摩挲着頂針,突然感覺到了不對,根據指環的直徑,這枚頂針的主人應該是個女性,可二月紅的家傳功夫雖是輕盈一流,但與霍家不同,杜家的功夫基本傳男不傳女,而且這枚頂針不像是被鐵針頂得變了形,而像是被棍狀體擠得變了形,它的主人戴着它,用勁兒地捏了細小的棍子。
解雨臣豁然聯想到了崔薇骨頭上的孔洞,想到了那張刻有水仙花印記的紅木床,想到了自己鬼使神差給木偶雕像送上的花環……
“老祖宗,您可真是為後代找了個大麻煩。”解雨臣對着頂針,自言自語道。
誰知話音剛落,頂針上竟冒出了一縷白煙,“你果然是她的後代。”崔薇面容缥缈,顯然命不久矣。
“改變羅雨的命運,你們就可以回到遊戲空間了。”
金黃色的字體憑空浮現在了解雨臣的面前。
解雨臣也是抽到過契約卷軸的人,他知道這種契約的約束力,這甚至不完全由遊戲控制,一旦締結,就隻有完成,或者死亡兩種結局。
“崔小姐,你都不說明白如何才算是改變了羅雨的命運,就要我簽約,你這算盤珠子打得吳邪都能聽見了。”
解雨臣刻意提了提吳邪,但崔薇卻沒有任何反應,談判之事,本來是一定不能着急的,但一想到吳邪和秀秀正不知所蹤,解雨臣不由得加快了進度。
“我看你也堅持不見多久了,到底想要改變羅雨的哪一段人生,就直說吧!”解雨臣長眉一凝,便有了玉山将頹的氣勢。
“不要讓她被她父母送出來。”崔薇似是被他氣勢所攝,果然直接道出了自己的最終目的。
金黃色的字體随之變動,寫下了最新的契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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