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大茂見傻柱臉色已經鐵青,知道傻柱已經忍耐到了極點,剛要拉着秦京茹離開時,秦京茹好像中了邪似的,再次開口:“嘿,傻柱,你威脅誰呢,偷東西還了不起了,這要是在我們鄉下,管叫你在村子裡一天都呆不下去。”
傻柱聽秦京茹說話的同時,跟步上前,一巴掌打在許大茂臉上,許大茂嗷唠一嗓子,就地轉了一個圈,臉也登時腫起老高。
這一巴掌不但力量大,聲音也脆亮,這下聲響把秦京茹給驚醒了,她想去傻柱上回去許家暴打許大茂的情景了,傻柱半年多沒有跟人起過沖突動過手,秦京茹忘了傻柱打許大茂時的殘暴。這下好了,許大茂又挨打了,秦京茹趕緊撲到許大茂前面,像母雞護小雞似的保護着許大茂,說:“傻柱,不許随便打人,你有理說理,你動手打人,我到派出所告你去。”
于莉挺着肚子走過來,說:“你去,今天你不去,我還得找人去呢,我不能看着你們随便冤枉我家柱子,平白毀我丈夫的清白。”往院裡看就見闫解成就站在最前面,“闫解成,麻煩你跑一趟派出所,幫我報案。”
闫解成剛要轉身往外走,一大爺張口喊住闫解成:“解成,你先等等。”又對于莉說:“于莉,秦京茹胡說話,傻柱該打也打過了,這院子裡的小事先在院子裡解決,先不驚動官面上的人,行嗎?”
“行,一大爺,我聽您的,咱先自己開會解決。”
許久沒開的全院大會,再次因為何許兩家的事情隆重召開,三位大爺分别落座,何家和許家各坐在仨大爺的兩邊,衆人在場下當觀衆和評審。
三大爺主持會議,沒有再講述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經過,直接就問傻柱怎麼證明自己家的雞是買的?
于莉說:“三大爺,這沒辦法證明啊,誰去買雞還讓賣雞的給開個證明嘛。我覺得我和柱子隻需要證明我們有買雞實力,沒有偷雞的動機就可以了。”街道工作了好久,跟派出所的公安也常打交道,于莉說話還是蠻有條理的。
“你們有什麼實力,别以為你們兩個人上班,又能怎麼樣,能有多錢?”秦京茹來到會場再次支楞起來。
于莉嘴角微翹,說:“我家柱子現在是六級炊事員加班長,工資50塊半,我現在是37塊半。你覺得我家能不能買的起雞?”
“傻柱之前不是七級炊事員嗎?你說六級就六級啊?再說你憑什麼剛工作就拿37塊半?怎麼可能?”
“柱子是不是六級炊事員,你可以去軋鋼廠食堂問,或者财務那問也行,我呐,高中畢業,工作轉正後自然就是行政25級待遇,相關文件你也可以去查。這都是騙不了人的,不像某些人,打一開始就是撒謊騙人的。”于莉已經要露出獠牙了。
秦淮茹怕秦京茹再胡說惹怒于莉,連忙出口:“京茹,你不懂就别再亂說了,别把于莉氣着了,動了胎氣,你承擔不起。”
于莉看看秦淮茹,說:“放心,她剛才的話還讓我動不了胎氣,如果再說就不一定了。”威脅的意味滿滿。
秦京茹聽堂姐說胎氣時,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,于莉再次提起,她才想去她還有個似有似無的小把柄在人手裡呐,雖然說誰都無法拿出東西證明自己就是假懷孕,可是這又不是打官司,這事隻要在許大茂心裡種下種子紮下根,那她秦京茹以後的日子就不會好過。所以秦京茹不敢再說話了。
三大爺因為之前和許家發生過不愉快,沒有幫許大茂說話;二大爺沒有機會也沒有膽量再挑戰傻柱;一大爺要和傻柱重歸于好,更不會幫許家。其他鄰居讓他們看熱鬧,或者最終做個品評還行,出頭幫忙那是甭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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