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來了,有次蔣女士單獨拉着他談話,後來她怎麼逼問他,他都不肯跟她說蔣女士到底跟他談了什麼。原來,他們定下的條件是這個。喻橙頭腦一熱,從周暮昀身後站出來,像老母雞護小雞那樣把他護在自己身後,義正言辭道:“媽媽,這件事不怪他,是我先動的手!是我睡的他。”周暮昀:“……”蔣女士:“……”蔣女士一言難盡地看着她,以為自己幻聽了。喻橙覺得自己說的沒錯,他們發生關系那晚确實是她主動的,他是被她連累的。想到此,她加重語氣:“沒錯,是我先……”周暮昀的手從後面伸過來捂住了她的嘴,你别說了。女朋友站出來幫他說話,他很感動,但是這種事,還是該由男人來承擔。再說,也不算是她睡的他。蔣女士受到了不小的沖擊,靜默了好一會兒,終于找回了一點理智,看着喻橙說:“你跟我過來。”喻橙扒拉下周暮昀的手,回過頭來看着他,用眼神質問他,你幹嘛要打斷我的話。周暮昀推了她一下:“阿姨找你有話說,快去吧。”歎口氣,他目送喻橙進了書房。門關上,隔絕了他的視線。書房裡隻剩下母女倆,四周彌漫着墨香味,靠近書架的地方擺放着一張紅褐色的實木長方桌。小時候,她經常趴在這張桌上寫作業,媽媽則坐在另一邊寫教案,順便監督她。喻橙擡眼,看着相隔一步的蔣女士,有點緊張地蜷起手指。蔣女士看着她,忽然擡手戳了戳她的腦門,把她的頭戳得一偏,又是氣憤又是無奈地說:“你讓我說你什麼好?那種話是你一個姑娘家能說的嗎?”是我睡的他。聽聽,這是一個未出嫁小姑娘說的話嗎?簡直要氣死她!自己女兒都這麼說了,她壓根不好意思再說周暮昀的不是。喻橙坑着頭,不敢反駁。好像,這話是有那麼一點不矜持。事已至此,木已成舟,蔣女士還能說什麼,說什麼都沒用了。她揉了揉額頭,隻覺得自從她談了戀愛,她真是操碎了心。以前不談戀愛她發愁,現在更是愁上加愁。蔣女士緩了一會兒,語氣平靜道:“做避孕措施了嗎?”“啊?”不料話題轉到這個方面,喻橙一愣,臉頰倏地通紅,擡眼望着蔣女士身後牆壁上挂着的畫,歪了歪頭,似乎是在思考。你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結婚。他自然而然就将這兩個字說出來了,神情卻很認真。話音落地,喻橙覺得心弦像是被人輕輕撥動,蕩開一圈圈漣漪,耳邊不斷不斷地回旋着這兩個字。蔣女士不語。周暮昀補充道:“不是因為發生關系想要負責任,這個是我一開始跟她在一起就考慮過的結果。”緩過神來,喻橙喃喃地重複:“結、結婚嗎?”周暮昀目光從蔣女士臉上移開,轉而看向她,仿佛她問了什麼傻問題:“你昨晚都答應我的求婚了,難道不想嫁給我?”喻橙腦子有點蒙,在她的認知裡,求婚到結婚中間還有很長的一段過渡,難道在他們這裡直接省略了嗎?“……沒有不想嫁。”喻橙咕哝。她隻是沒想過會這麼快。周暮昀松口氣,将她的手握在手裡:“那就是想。”喻橙視線四下閃躲,不好意思看他,兄弟,你能不能别這麼直白啊,我要臉的。周暮昀擡眼,說:“阿姨,我還是當初那句話,我對橙橙是認真的,這一輩子我都會對她好。請您把她嫁給我。”喻橙扭頭,他眼神真摯地看着蔣女士,薄唇微抿,說出這句話後,他筆直站立,靜靜地等待她的答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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