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丹春族長,你說過降者不殺的,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?”
“丹春族長,你如此殘暴不仁,不怕荒神降怒嗎?”
“我好恨啊,沒有聽吾族長老的忠告!”
台階中段,丹春回首看着那些苦苦哀求的民衆,冷笑道:“對于二心之賊,我山澤族從不姑息,唯有斬草除根,才是對荒神最大的尊重!”
丹春揮手,彎刀次第落下,将山鬼族殘餘的民衆,斬殺一空。
然而,越往台階高處走,他感受到的壓力愈發巨大。
“看來,祭品還遠遠不夠啊!”
丹春回頭,目光幽幽看向諸族族長,那些族長不由得打了個寒戰,紛紛低下頭,生怕被丹春看見。
“修為越高,獻祭的效果越好,諸位,該是你們向仇窮大人表忠心的時刻了!”
丹春大笑,諸族族長紛紛變色,待要逃走,早就被一個俊美青年出手制住,被一同押解到台階之前。
“說到二心,我看你這家夥才是真正的奸猾之徒,你說過向我效忠,怎麼轉眼間,就背叛了我,選擇了新主子?”
接近廟門的慶襄譏諷道,他此刻遭遇的反噬,愈發巨大,每前進一步,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。
“良禽擇木而栖,賢臣擇主而侍,這個世界,一貫如此,慶襄大人,不如你也向仇窮大人投降吧,我們共同出力,打造出一個繁華世界!”丹春大言不慚,含笑道。
“白癡!”慶襄重重啐了一口,繼續閉目苦思,揣摩着突破之法。
随着諸族之人被斬殺殆盡,丹春已經走到了台階頂端,回頭一臉谄媚,看向仇窮道:“大人,您可以入殿了!”
仇窮身影一晃,瞬間穿越了廣場,來到台階之上,一步步向上走去。
那個俊美的年輕人,也緊随其後,走上台階。
即便經曆了一幕幕血腥獻祭,仇窮仍舊深深感受到了那股強大的壓迫意境,心中對這座期待已久的試煉地,愈發好奇和期待。
他一步步穩穩向上走去,看去波瀾不驚,豈不知就像在攀爬一座無比險峻的高峰,每一步都要耗費大量的精元。
若非丹春以獻祭鋪路,他要想順利通過這數十道台階,付出的代價會更大。
相比于他們,一路之上,丹春遭遇的壓制顯然要小得多。
這或許就是原住民血脈中的優勢。
停在神廟大門之前,仇窮扭首看向那俊美青年道:“你屢屢失敗,深失我望,若然感到沒有把握,就此回去吧!”
“師尊,人這一生,哪裡有回頭的機會?我此心九死不悔,師尊到哪裡,我就到哪裡!”俊美青年咬牙道。
仇窮的目光繼而落在苦苦思索的慶襄身上,歎息道:“你我争鬥了一世,到後來大緻徒勞無功,為人做嫁,不如打個賭,進入神廟之後,誰首先抓住那小子,便奉誰為主!”
“善!”慶襄不假思索,允諾道。
仇窮大笑,面色微沉,一步跨出,沖向了黑黢黢的神廟大門。
在他剛剛進入的瞬間,怒吼着的慶襄也趕到了,二人幾乎并駕齊驅,步入門戶之中。
後面的青年頓了頓,歎息道:“少年,你已經成為我步焉流的夢魇,若不能殺你,我如何證道?”
經曆了屢屢失敗,青年感到自己的道心,愈發難以鎮壓。
那脫胎于自己劍意中的一劍,如同一根刺,深深紮在心頭。
他的手微微顫抖,秋湍劍憑空出現,青年深吸一口氣,幾步跨出,終于走入這座神秘的荒神廟之中。
刹那間,他便如墜入了萬丈高空,無有依托,無法反抗。
在驚魂落魄之中,他的身體突然停住了,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落在的一片廣闊無邊的大地上。
大地坦蕩如砥,看去毫無特别之處,冷不防,斜刺裡,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,正是那個屢屢創造神奇的少年,背着個女孩,靜靜站在那裡。
“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!”
步焉流口角嗫嚅,搖了搖頭,手中握緊那柄湛然的秋湍,一步跨出,便欲走向那少年的方向。
豈知他的右腳剛剛落地,一股濃烈的殺氣驟然爆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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