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年前,她所愛之人被妖帝殺害,她一直想要向妖帝複仇,奈何她法力淺薄,沒那能力報仇。
後來,妖界一領地妖王反叛,與妖帝打了三天三夜,最終差了一手,被妖帝俘下,隻待妖帝修養恢複後,押送至泗彌谷封印。
那妖王知曉一旦被封印進了泗彌谷,他便永無翻身之日。被關押期間,他放出一縷夾帶着法力的魂魄穿牢獄而出,找到了對最是憎恨妖帝的苗衣,與她達成了協議。
若是苗衣願意将自己的孩子獻祭給他,讓他附身到她孩子身上,待他重新獲得身軀,實力完全恢複後,就替她殺了妖帝報仇。
苗衣一心隻有報仇之事,沒有多想就答應了,并讓殘魂暫時附在她身上,直到她誕下孩子後,魂魄才會轉移,并侵占孩子的身體。
瑜方聽完她所言,愣神許久才回神,“你既有意中人,為了他甯願拿自己的孩子做犧牲品,為何還要與我在一起?”
面對瑜方真摯又痛苦的神情,苗衣念起了他和桓竹對自己的好,唯一一次沒有騙他:“因為你是魔界最強者,你的血脈力量能讓他在最短的時日内恢複法力,甚至比之前更強。”
瑜方沒想到,自己深愛的女子,從頭至尾都隻是在利用他。
他的心似被整個揪了起來,又痛又恨下,他作勢要對苗衣出手,但看見她的面容時,終究還是下不去手,法術一偏,隻是将她身側的被褥碎成了渣。
就在這時,苗衣猛地痛苦喊出聲,黑氣已從她的肚子蔓延到了她的全身,不過幾息的功夫,她肉眼可見地瘦扁了下去,竟似隻剩一副骨架,而她的肚皮卻在不斷地漲大。
桓竹見狀,立刻施法穩住那黑氣,不讓它繼續侵蝕母體。
瑜方還在愣神,桓竹急道:“這孩子留還是不留,你說句話!”
若是不留,現在就要下手除之!
瑜方必是舍不得這孩子的,但他作為魔尊,留下一個妖王附體的孩子,也是說不過去,況且,若是讓妖帝知曉此事,兩界必然無法再保持表面的平和。
他隻猶豫了片刻,就做出了決定,卻也正是這片刻的功夫,那黑氣陡然增強,竟将桓竹的法力也化作了養分,吸收之以供養胎體,同時強行讓苗衣誕下了孩子。
胎兒出生的瞬間,苗衣和桓竹沒了氣息。
誰都沒有想到,這殘魂的力量這麼強大,竟然還能吸食外體力量,竟将苗衣和桓竹的法力和精氣吞噬殆盡!
瑜方見狀,來不及傷心,立馬吩咐親衛,讓所有魔族撤離元潼宮。
他要親自除了這惡妖。
那親衛得令,立刻疏散宮中魔族,等要返回寝殿時,正巧遇上閉關許久才回來的陌清。
陌清得知此事經過,沖進宮内,但還是晚了一步。
他進元潼宮時,瑜方已斷了氣,整個寝殿,隻餘一個魔族嬰兒還活着。
以瑜方的實力,想要除掉這孩子并不是難事,但他到最後還是不忍心對自己的孩子下狠手。
于是他一邊忍受着黑氣的攻擊,一邊施法将其淨除。
最終,瑜方以生命為代價,消除了那妖王的魂魄,留下了這個孩子。
而這個孩子,不消多說,正是玥嬌。
陌清說起這件魔界秘事時,語氣和神态皆是雲淡風輕,就像在說旁人的故事一般,從他的眉眼間竟找不出一絲搖擺的痕迹。
如此表現,要麼是他太過涼薄,要麼是就是太善于僞裝。
祁安對他了解不多,但直覺卻覺得他并不冷情冷血,由此神色不由凝住了幾分,她還以為他什麼事都不會記挂在心上,原來他隻是将那些事藏在了心底。
陌清注意到了她的目光,朝她笑了笑。
“我父君負了結發妻子,不識假意,辜負真心,這是他自食惡果。而我母後雖是無辜,卻也是因為給予了不必要的同情,且沒能及時從扭曲的感情中抽離,才被殃及。此因此果皆是由他們自己的決定結成的,我雖遺憾,也曾傷心,卻不至于那麼久都放不開。”
天帝沒想到陌清會如此坦白自己的家事,一時略顯尴尬,輕咳兩聲後,才問道:“既然已經清除了那魂魄,現在為何還會這樣?”
“玥嬌第一次發狂後,本座去泗彌谷看過,有個妖族的封印有所松動,應當就是那個妖王。想來我父君當初并未能徹底清除魂魄,隻是将它封印在了玥嬌體内。妖王本體封印松動,激發了玥嬌身體内的殘魂,使它掙脫了控制。”
天帝聞言一愣,面上布了幾分寒意。
自從六界和平相處以來,各界帝君定下一個規矩,将所有造成強大危害的禍害們都關押至泗彌谷,每一個都由天帝、魔尊、妖帝、鬼君四者同時封印,想要解除封印,也必須這四者同時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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